穿井得一人

改作「求聞」,殊不辭。

看来还是有明白人的。改成「求闻之若此」,只能望文生義,胡亂解釋。

求能,即求賢,也呼應《察傳》前一篇的《求人》。「不若無聞」,如同說「吳王不若無聞越王句踐於太宰嚭,智伯不若無聞趙襄子於張武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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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应上一篇没问题,但首先得呼应这一篇。如果不能呼应这一篇,只是呼应上一篇,只能说是错位。
至于说“无闻”呼应吴王、智伯,没问题;但首先呼应的是上文的国人“闻之”。

其实就是一个版本问题,大主线来看,都能说清楚,也都是讲传播学中的造谣问题。
吕氏春秋还是比鬼谷子差了一些,吕氏春秋只说要慎重,而鬼谷子这种“小道”起码简单的叙述了应该怎么旁敲侧击断定虚实,因为鬼谷子预设了人说的东西掺假,而吕氏春秋预设读者“太善了”。不是一个段位的。

首先原文是「求能之若此」,而非「求聞之若此」。

放到上下文中,陳奇猷說「求聞」,殊不辭,古人壓根不會這樣說話。陳的解讀應該才是正確的。

《吕氏春秋》现在所能见到的最早的版本是元至正年间嘉兴路儒学刊本。明代
出现了一批刻本,比较重要的有弘治十一年李瀚刻本,嘉靖七年许宗鲁刻本,万历
己卯张登云校本,姜璧重刻本,万历年间宋邦乂等校本,宋启明刻本,万历丙申刘
如宠刻本,乙巳汪一鸾刻本,庚申凌稚隆套印本等十余种。清乾隆年间,毕沅根据
元刻本和他所能见到的部分明刻本进行过一次比较全面的校理,纠正旧刻错误不
少。近人许维遹作《吕氏春秋集释》,又对毕校本有所是正。毕氏所见旧本不全,
难免疏漏;许氏《集释》亦多有讹错及手民之误。我们的《吕氏春秋译注》以乾隆
五十三年刻毕校本为底本,参照北京图书馆和北京大学图书馆所藏元明刻本十四种
(详见《吕氏春秋》原文校勘所据旧刻本),以及许维遹《吕氏春秋集释》,蒋维
乔等《吕氏春秋汇校》,详加校订,斟酌去取。

这是张双棣译注版的说明,其中“求能”改为“求闻”是依毕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