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汉语五大弊病!

单字读音问题,“骑”的多音归于一,确凿的“凿”,诸如此类,从俗从众,导致现代汉语进一步退化。此罪一也。

同音字问题,如“定金”和“订金”,虽有渊源,实际使用令人困惑极了,若是我,则用“定金”和“意金”或“预金”指代。此罪二也。

翻译读音问题。汉语之翻译洋文,多用清代遗留用例,与如今现行汉语出入极大,令学习外语的人功半事倍。此罪三也。

词汇狭隘问题。用汉语描述事物、指示事物,总是含混不清,“门前”到底是“最外面那个大门”还是“小门前”,若是我,则用“阈门”指代防止别人出入的家门,用“室门”指代家里每个小房间的门,用“广门”指代小区的大门,用“陋门”指代小门或隐蔽的门。一句话,不怕造词,就怕含糊!此罪四也。

语义粗糙问题。英语里面很多词暗含了某种倾向和用处,而现代汉语词汇稀少,便是因为割裂古代汉语词汇,未能从语义精细的古代汉语词汇里广泛采纳。如“纹身”,身体上纹身用这个词可以,脸上呢,为什么不用“黥面”?此罪五也

其他文法、语用等,更不必说,现代汉语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退化语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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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希望能拜读阁下的文言或洋文著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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赞同楼主的观点。
一、以英文为例,同音异形词我就绝对不会搞混。
二、英文里边的同义词、形近词就更没什么难的了。
三、洋人把我们的文言著作译成英文时,有的人用古英语,有的人又用现代英语,我觉得挺好啊,分明都能看懂。
四、我还要为楼主补充一些。比如我的别墅东南西北有四个门,那么它们应该分别叫做东阈门、南阈门、西阈门、北阈门。狗洞也根据所在的院墙不同而分为阈狗洞、内阈狗洞、陋狗洞等。房间里的窗户也应分为东面左上不动窗、西面右下推拉窗等。我认为应当将这些新造词都给记录下来,谓之《进化汉语词典》。
五、同上,直接新造词即可,进化汉语不应使用旧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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砖家解释说因为读错的人多,所以就按照错的读,什么狗屁逻辑,那偷东西的人多了是不是偷东西就是对的了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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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解我的意思,我不是要消灭同音词,而是对于已经对生活使用、口语交际产生不良影响的同音词进行分开。

我的原文明明白白要求多用语义细腻的古汉语词汇,怎么到您这就是不应使用旧词?

造词是必须的,汉语的造词速度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,导致语意模糊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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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不认同阁下的观点。
现代汉语区别于古代汉语最重要的特色便是「简化」,无论是字形还是含义,皆是如此。
作为思想传达与交流的工具,语言的修订从来都不能只顾及部分人,现代汉语必须保证尽可能多的人会识字与写字,也必须保证书写文字的效率尽可能地高(也就是,在表达相同意思的情况下,笔画要尽可能地少),这是未来的趋势。
语言不能是过于复杂的,否则只会陷入曲高和寡的境地:大多数人根本听不懂、看不懂也不会想听你讲话。
几千年的中国文化、古代汉语言哪里就一点糟粕也没有呢?或许一些内容都算不上糟粕,但也确实有很多相似的内容应当被删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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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言和财物性质不同,读错和偷窃性质不同,不能随意类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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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能接受欧式语法、词汇的影响,为何不能返本清源,主动除垢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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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言确实是一直演进变化的,专家或许要照顾大部分人。只是一想到以后要读成
“一骑(qí)红尘妃子笑”
我就想笑 :grin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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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太笼统太偏执啦,要照您这么说,纹身也还不够合适,索性用文身?现代汉语发展中的语音变化固然有其粗糙与退化的一面,但一味地复古,偏生还造些““阈门""“室门”的词汇就令人啼笑皆非了。

语言以便于交流为主,不能受限于个人的水平或喜好。只是审音表根据大多数人的错音,直接以错音记录并且流传,实在欠妥,毕竟官方负有教育及纠正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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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您这么说,那我要呼吁的应该是恢复甲骨文、战国文字了么?恢复上古汉语语法和语音了么?

我的目标就是清除现代汉语里不明确、含混、影响交际的所有障碍,进行一次系统性清理和改进。

定金和订金您在口语里怎么理解呢?是不是还要比划半天?

黥面一词对于某些人而言亦是类于上古汉语一般的词汇了。文化滑坡现象确实存在,现代语言是可以更明确、更文明,但是您所谓的几条罪则的举例也是矫枉过正。

我理解您的痛心,我也更偏爱古代汉语——我觉得个别词汇现象是可以规范可以调整,但是没有必要刻意去恢复一些古汉语词汇,古汉语还分白话和文言呢。

虽然证据似乎有道理,然而立论就远过证据了。
语言是在进化的,现代汉语也一样,都是进化中的问题,就跟30年前的windows一样,语言是越用越好,尤其是文学高人。

等到歐美人說:洋文之翻譯漢語,難以實現文言之簡潔,羅馬字拼音,死硬狹窄,不如漢字之寬宏,多地眾音如百川歸海,集於一字。托於斯文,又能通達千古,看破古今萬卷。
到時候,世界不同文字的優勢,彰明較著。但這跟語言性質沒直接關係,這主要講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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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言是个大题目,我自己感觉还没有足够的能力谈它,所以上面只敢在看到逻辑问题时胡侃一句。
非要说说的话,我觉得语言既然主要是为了交流和记录,那么似乎就应该以统一性、准确性和经济性为主要目标。但准确和经济却是有矛盾的,比如为了准确需要给不同的马起不同的名,或者加各式各样的定语,但这样就增加了成本。所以人们其实一直在准确性和经济性上求得平衡,能少说一个词,只要听得懂,就少说一个词;有些词语出现了后来又消失了,可能是因为后来已经没有细分的必要而逐渐用得少了。
再说统一性。语言能统一自然最好,这样我们就不必学古代汉语和外语。但语言的发生源自世界不同地区的不同团体,在发展过程中又积淀了各民族不同时期的历史文化。语言的统一往往以军事政治文化的侵略和占领为前提,以弱势方有意或无意地放弃本民族文化和语言为代价。这是语言在不同政治领域的情况,而在同一政治领域,因为语言不断地发展变化也必然会存在地域性差异和历时性差异,因而需要不定时统一。那统一的标准又是什么呢?
我想上面的几个因素都还起作用。比如以强势地区的语言为标准:秦统一文字自然要用秦地的篆书,普通话自然要以北京方言为准。比如以降低成本为原则:从繁体到简体,改多音为单音,从众……
如果在统一语言时忽略了语言使用的规模(人数和频率)而不考虑经济性原则,不考虑在政治军事经济方面占主导地位者的感受,不考虑一种语言所承载的民族文化等等,而一味追求语言的准确性或者纯粹性或者个别人的诗化记忆,这种统一恐怕只能像世界语一样昙花一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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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几乎就没想过改造语言这样的大问题,一直觉得语言对于我就是学习和应用的。
现在逼着自己去想,突然发现,除了官方统一的强制改造之外,我们的语言一直都受着强势语言的潜移默化。比如你佩服你同桌的小伙伴,你不自觉地就会模仿他的用词和语气;上个世纪90年代,内地年轻人很多以会说广东话为荣;而广东上海香港日本又都存在不同程度的“洋泾浜”。其实受影响最广泛和最深刻的还是我们所读的书,那些语言能力的强者就是语言世界的支配者。
所以语言大概也像物种,是优胜劣汰;像市场,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调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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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语越发展越便利,就是奔着实用去的,实用了,肯定要付出一些时间成本去换取便利,就像vip,你得花钱,才能享受便利。
英语也有英语的不好,谁也不敢说自己的语言最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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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条,
一个词语有两个完全相反的释义。
比如论坛上讨论激烈的“好不”,“大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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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其实不关现代汉语的事。关于这种辨析方面的观点,我的看法是不要做那断章取义的事,把字词从句中剥离、硬生生地来做比较,请从从实际的角度、现实中使用的情况出发。现在汉语中表示输赢的情况。赢:“我赢了他”,“我胜了他”。输的情况:“我输给他了”,“我败给他了”。可以看出,表示输的时候,在有宾语的情况,表达自己输给某人的时候,会是“输+给”,具有指向性,输给了某人。而“大败”的情况,“我们大败而归”(输了,铩羽而归)。“我们大败敌军”(赢了,取得极大的胜利)。可以看见,在表示击败对手的情况下,后面是直接接名词做宾语的。“大败”的中心在于“败”字上,这种用法其实是古汉语动词的常见用法。“败”,将。。。。。。击败。同样的还有“破、退”,退敌军(将敌人击退),大破敌军(将敌方击败)。“好不”的情况,也是古汉语的用法,表现于“好”字做程度副词的情况,意思是“很、甚”。


正在上传:Screenshot_20220716_172939.jpg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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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爪字,zhuǎ、zhǎo,我感觉现在也可能不少人不做区分了,毕竟只有很微妙的一点差别体现在搭配上。手爪(zhǎo)、利爪(zhǎo)、张牙舞爪(zhǎo)。猫爪(zhuǎ)子、鸡爪(zhuǎ)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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